昙花七⭕️⭕️⭕️【!看置顶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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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均是

【趁机】千年往5

❤️帝君&战神

时间点:战神归位,二次造反被囚





那夜柏麟确实没睡好,因疲惫倒过去睡了几个时辰就惊醒了,手心还有薄汗,起身倒了口冷茶才平复下来。


一灯如豆,此时未至丑时,昏暗的寝殿因烛火有了少许的温度,榻上人早已安睡,他坐在床沿处,细细描摹她的容颜。


不过几日,她已清减了不少。无休无止地思考也没有想好到底要给她什么处置,危及三界时不会犹豫,可被锁在这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威胁,如果不要她性命,他赌不起一个来日方长,又总不能将人锁一辈子。


做了那么多努力,他只是想回到从前。


留她在身边,仍像从前那样,这是他在凡间最大的期盼。


旧时的回忆,像潮水般袭来,一波又一波,勾起情丝,久不平息。





战神的这场病来势汹汹,除开身体,也有大半积郁成疾的原因,眼下情况不算好,亭奴想着还是要见到柏麟求他解开冰链,尽管他没有信心柏麟会答应,也没有信心此举会不会给天界众人带来恐慌。


一日复一日,忧愁何其多。


熬煮安神汤的时候,青龙忽然闯了进来,推着他的轮椅就往外跑,嘴里念叨着些听不懂的话,匆忙问了才知是腾蛇受伤,只是腾蛇一直被关着,也不知怎么就伤着了。


“这条赌气蛇,帝君刚放他出来,他就瞎折腾,这次是活该。”


细细问了才知道柏麟原来已经回来了,激动的亭奴想要去求见却也不得不先处理腾蛇的伤,恰好在长街拐角处碰上了他,他的身边跟着一位眉清目秀的仙子,二人脚步匆忙,被亭奴喊住时也稍显急色。


“帝君,您能不能去看看战神,您走后她就病了,现在情况……”


“有什么事待会再说。”


柏麟面色清冷,没有给他任何再开口的机会就带着那位仙子匆忙远去,青龙也未做停留地推着他往反方向去。





战神是被一阵凉意弄醒的,喉咙干涩的似有一团火烧,抬起沉重的眼皮,发现是亭奴正在给自己降温,拿起凉帕子后,觉得比前两日好了点,勉强坐起身道,“我好些了,多谢你照顾。”


论气色没好多少,眼底依旧乌青,虽然人没有烧的犯迷糊了,可亭奴还是很担忧,客气地应付了两句。


令她觉得反常的是,亭奴早早就端了安神汤过来,还一边收拾着凉水棉帕,似乎有马上离开的准备,“将军快喝吧,您喝完了我还得去看看腾蛇大人。”


话不经意间地说出口,又立刻觉得不对,亭奴心里暗道这几日忙昏了头人也犯傻,战神听闻是腾蛇有恙免不得要问,“腾蛇怎么了,他只是被关起来,为何要你看?”


要说腾蛇在天界会受伤着她是不信的,腾蛇虽然爱打架,可天界也没谁敢惹,亭奴本想随便搪塞过去,招架不住战神的再三逼问,只好和盘托出,“帝君回来后腾蛇大人被放出来了,只是惹恼了帝君又被关了进去,在和白虎神君拉扯时不小心撞上了盘云柱,额上受了点伤,需要换几次药。”


因为担心腾蛇,甚至忽略了柏麟已经回来,而直觉告诉战神没有那么简单,撑着力气沙哑着嗓子问道,“发生何事了,要不要紧。”


回应她的是一阵长久的沉默,战神最不喜旁人扭捏有话不说的模样,有些愠怒道,“现在是看我落魄,话也不回了!”


“不是……就是帝君带了玄华境的元华仙子来天界,帝尊在云清池设宴款待,席间有意为帝君和仙子指婚,腾蛇大人出言无状,才被帝君又关了起来。”


亭奴的声音很小,却字字句句敲打在战神的心上,闷了许久,她才抬起头来,扯出这些天来第一个笑容,“辛苦你了,两头跑,快去吧。”


亭奴满心都是惭愧,他一介卑微的鲛人医官哪里会知道帝君的行踪,更不会知道天界何时会有招待贵客的重大宴席,才会白白错过很多时机。






寝殿恢复了一个人该有的寂静,她舀着碗里的安神汤,见水珠砸落至碗里,漾起浅浅的波纹,一下又一下,就好像有什么东西,正随着这个节奏,碎的七零八落。



天色大概不早了,浑浑噩噩睡了几天,竟是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,她像是被遗忘在这一方天地里,埋的深不见底。


她忽然问自己,是不是不该再纠缠了。


从前她只想着要和他不死不休,没完没了地胡搅蛮缠,恨也好怨也罢,由着嗜血花的缘故,总归是叫他放在心上好生思虑的,只是她也累了,折腾不下去了。


不过又是无聊的一生罢了,回顾过往,抛开被当作工具利用,被丢下凡历劫,还是有几天开心日子的,就好像他送她良缘花那天,好似花光了她所有的运气,以至于此后的每一步,都走向了深渊。


忽忆当年事,不觉泪潸然。


当年的战神,拼了命地想去保护她的帝君。可如今才知,他哪里需要她保护呢,他身负天道之命,握着中天大权,手下尽是各显神通的神君。他的身边,从来不缺人。只有她自己,一个人守着战神殿,守着那份沉沦的痴妄,以为自己一步步走到了他跟前靠的那么近,两颗心也能紧紧依偎。


痴心妄想自然容易,只是水中捞月,不过镜花一场空。当初的她,为了一句信任,愿意奋不顾身,捧着一颗真心,里头满满当当装的都是他。


偏偏是他没给她心,一块冰冷的琉璃,断送了她全部的欢喜。


他可以去见任何人,可以如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摆下宴席与别人把酒言欢,也可以做着与往常一样的的事情,过着与往常一样的日子,从来不曾在意此处还有个她,一个早已没了利用价值的工具,确实是不值得让人放在心上的。战神的存在于他而言,根本不会影响任何事情。


只有她一个人,无聊地看不透,无聊地想要想要纠缠不清。


奔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,顺着眼眶凶猛的掉落,衣衫洇出大片的水色,手腕因冰链的禁锢红痕尽显,她压抑不住那心口处如撕裂的痛楚,将头埋在膝前,任由哭声肆意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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